浮出水面(1 / 2)

此刻,庆涛正在翊坤宫提审除了跟着宜妃去了阿哥所的侍婢之外的所有宫人。

这些人全部跪在正殿前,而勒贵人安排的人已经开始进入演戏模式了。

宜妃的二等宫女月凝跪在地下,身体若有若无的颤抖,这自然逃不过庆涛的眼睛。

庆涛一个眼神过去,立刻有太监提了月凝到前头来,月凝立刻大声喊奴婢是冤枉的,庆涛说道:“抬起头来,有什么冤枉跟咱家说,咱家给你作主。”

月凝抬起头,一脸惊恐的说道:“主子吩咐,奴婢也不得不遵从啊,请公公明察啊!”

庆涛一听这话,眼里带上了寒光,嘴上却笑着说道:“原来是月凝啊,宜妃娘娘吩咐过你何事你不得不从啊?”

月凝哭泣着说道:“这滔天大罪奴婢万万不敢牵连主子,公公,奴婢只求一死啊!”

庆涛说道:“只要你肯说,咱家自然在皇贵妃娘娘跟前儿进言饶你一命,要是不说,皇贵妃娘娘执掌六宫,你一个小小宫女还不是想如何处置就如何处置?”

庆涛是何等样人?刚才月凝这表忠心的话一出,他立刻就明白了这肯定是早就安排好了的说辞。

表面上一字一句都是为宜妃开脱,实则是将宜妃推上了风口浪尖,庆涛心里冷笑,面上却分毫不露。

庆涛知道演戏还是要演全套的,眼看着月凝一语不发,庆涛说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来人,把这贱婢拖下去廷杖二十,看是她的嘴硬还是板子硬。”

而勒贵人正站在窗户旁,看着她导演的好戏按部就班的上演,嘴角微微上翘。

勒贵人的贴身大宫女吉兰说道:“主子还是别看了,让人瞧见了不好。”

勒贵人冷笑着说道:“我就是要看,看着我的好姐姐在怎么走向穷途末路的。这么多年,我也是忍够了。”

吉兰说道:“主子终于心愿得偿了。”

勒贵人说道:“凭什么,我们姐妹俩一同入宫,明明我才是更得宠的那个,明明是我先生下了皇子,可我的孩子夭折了,她却在此时生下了五阿哥,还献给太后抚养,成功的封了嫔,而后又连生两子,我却只生了一个公主便再无生育,到如今不过是个偏殿的贵人,连女儿都要让她抚养,凭什么!”

吉兰说道:“奴婢觉得这些倒还罢了,最可气的是宜妃娘娘宁愿提携翊坤宫的其他嫔妃都不愿意提携您这个亲妹妹,既然她如此绝情在先,您也不必顾着姐妹情分了。”

勒贵人转过身来,不再看窗户外,坐下端起了茶,品了一口,缓缓地说道:“此事我已经想了数年,只是迟迟等不到机会,也找不到人施以援手。如今皇贵妃执掌凤印,而皇上远在蒙古,只要让皇贵妃确定是宜妃动的手,她必定难逃一劫。”

承乾宫,皇贵妃刚刚躺下准备午睡,就听得回报,说是德妃来了,少不得又打起精神来见德妃。

皇贵妃在正殿宣召德妃,看着德妃款款而来,德妃面带微笑,恭恭敬敬的给皇贵妃行礼,皇贵妃看到这番景象心情好了不少,赐了座。

德妃温柔地说道:“臣妾近日来身子不爽,生恐将不吉利带给八公主,因而未曾参加八公主的满月礼。幸而娘娘海涵,不曾怪罪臣妾,臣妾感激不尽。”说这又是一福身。

皇贵妃说道:“德妃有心便可,只是您身子不爽怎么不好好将养着,又巴巴的来承乾宫了?可是有什么事?”

德妃说道:“臣妾是听闻满月礼之后娘娘急召太医,怕是小公主有什么不好,心里放心不下,这才来特意来问问的。”

皇贵妃未曾接话,只是端起茶水轻轻抿了一口,一旁的苏莘会意,说道:“德妃娘娘不愧是从咱们承乾宫出去的,到底是伺候娘娘多年,果然事事都比旁人用心十分。”

德妃最忌讳就是旁人议论她曾经为奴,只是在承乾宫里可没有她发作的份儿,心里再恨,面上也只能赔笑着说道:“臣妾是打扰娘娘歇息了,只是臣妾实在是有关于八公主病情的事儿要禀报娘娘。”

德妃原本只是来给自己辩白的,于是她让青灯去打听了一下八公主是因为用的什么药材才不妥的,结果德妃的另一个大宫女黄卷想起了一件事很是蹊跷,德妃决定一并禀报给皇贵妃。

皇贵妃一听是关于宝勒尔的,顿时来了兴趣,说道:“德妃有何事要禀报本宫啊?”

德妃缓缓说道:“臣妾身边的黄卷前些日子碰巧在御药房遇见了翊坤宫勒贵人身边的吉兰,吉兰因为恪靖公主病了,去御药房取药,药房管事儿提醒她,恪靖公主的药中含有乌梅与紫珠叶,服药之时不得燃苏合香,不然二者药性有相冲的地方。”

皇贵妃放下手里的盖碗,说道:“既然如此,那本宫就承了德妃的厚情了。”

德妃说道:“娘娘这话让臣妾怎么承受的起,后宫里姐妹之间原应该如此的。”

接着顿了一顿说道:“这说起姐妹,臣妾倒是还有个三妹,让人操心的紧,明年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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